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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4-01-16 23:24:44

我和她和他

我和她和他 王三顺 著110101715400

精品都市小说《我和她和他》,赶快加入收藏夹吧!主角是吴双晴刘阳,是作者大神“王三顺”出品的,简介如下:经过多多少少的犹豫,我决定留在原班级,无论原班级是文科班还是理科班,那对我来说都不重要,而且父母对我这方面的事儿也不参与不操心,这使得我做决定一向以感情的舒适为基准,独断而幼稚,这也是命运的一环。可我后来才知道大多数人为了更好的发展前途主动选择离开,那时以至现在,我都不太擅长做这种抉择。有些方面我很...

《我和她和他第4章 我们又同班了在线免费阅读》章节试读:

说起来也奇怪,按照我们学校往年的传统,入学分班是要根据成绩高低来进行的,就是分成我们熟知的A班、B班、C班之类的带有等级划分的班级。说到这里,我一下子想起了袁湘琴那F班。可我们那届学生的家长属实是有点儿战士属性的,经过家长代表们与校方一番轰轰烈烈据理力争的谈判,按等级分班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,所以每个班级里都有些成绩排在年级前面的学生,也有些花钱交了赞助费、择校费的学生,还有些体育生和文艺的特长生。有一次收班费,我发现大半的学生都不需要交钱,那时我才明白他们早已付过了远高于几百块学费的数额,也不知是喜是忧。关于分班的事儿,到现在,我也不知道这些英勇的学生家长代表是哪些人,反正我的爸妈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。

高一学期末,文理分班如期而至,一年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仿佛昨日这个团体还坚如磐石,一夕之间,我们就像被大石头崩起的水花儿,四溅开来。如今,我才发现尽管经历多次这样的分离,有从小到大辗转各地的分别,有亲人间的生离死别,但是直到五年前我跟吴双晴告别了朝夕相处多年的生活时,我才有了内在的感知,那种感知深刻而苦楚,似乎多年积累来的经验都攒到了一起变成了一个实体,一下子在心中喷涌而出,看得见摸得着,让人痛不欲生。

其实,分班时我是很伤心的,是真伤心,虽然那时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分班到底意味着什么。经过多多少少的犹豫,我决定留在原班级,无论原班级是文科班还是理科班,那对我来说都不重要,而且父母对我这方面的事儿也不参与不操心,这使得我做决定一向以感情的舒适为基准,独断而幼稚,这也是命运的一环。可我后来才知道大多数人为了更好的发展前途主动选择离开,那时以至现在,我都不太擅长做这种抉择。有些方面我很早熟,有些方面我过于幼稚,就跟他们说我不接地气是一样的。

那天,老师在讲台上大声地念读分班名单,我在靠着窗子那排座位上坐着,我斜着身子对着门口的方向,望着一个一个背着书包拎着全部家当奔赴新集体的同学,哇地大哭出来,那汹涌而来的伤感让泪水像洪水决堤了一般冲出闸门,我哭得伤心欲绝且气力持久,一直哭到放学,前前后后大概哭了有几个小时。这段我多年不曾窥探过的经历如今以记忆的方式赫然出现,我还有点儿难堪,也有点儿动情,那时候的伤心总会很快被治愈、被忘记,或者说更重要的事情总会在前方出现来让你忘记昨天的苦痛,那苦痛也就跟着消散了。如今的恢复力,大不如前。

有走的也就有来的,教室里学生们依旧坐得挤挤挨挨,只是面孔像魔法一般被替换了而已,替换旧人的新人中,有我熟悉的吴双晴。吴双晴打一进门,我俩便用眼神来表示兴奋之情。吴双晴的优势在于文,这是从小积累而来的,不讲考试,单论课外文学的话,在当时她远远高出我一大截儿,所以毫无疑问,她选择了文科班,而恰巧他们原班级被打散组成了理科班,而我们班成了文科班。全年级几十个班,文科班却只有三个,就这样,我们俩再一次坐在了同一间教室里,连那堵墙都被去除了。

进入高二,由于不堪早晚通勤之苦,我爸妈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两居室的公寓。我们学校不是一所寄宿式的学校,大部分学生家长都把家搬到了学校附近,有像我这样单纯的租户,也有比较有经济头脑的家长,大手一挥直接买下一套公寓来日再加价卖出,学区附近的房子是不愁卖的。家长们望子成龙心切,导致学校附近的房价一年比一年高。只有少部分家长实在抽不开身的同学才会住校。吴双晴属于那少部分学生中的一个。她有个刚刚上小学的弟弟,父母分身乏术,万般无奈下,吴双晴才会住校。

开学没多久的一天,吴双晴跟我抱怨在宿舍没办法好好学习,下了晚自习,洗漱一下也就到熄灯时间了,“我哪有时间学习啊!不像你,回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。

“那你来跟我一起住吧,我那屋有两张床。”我热情地邀请吴双晴,免得她在宿舍不能舒心地学习。

“那方便吗?”她有点儿犹豫。

“有啥不方便的?不过我回家也不学习,但你可以学,没关系。”我没理解她的犹豫。

“但那不会打扰到叔叔阿姨吗?”

“我妈我爸啊,你基本见不到他们。我都一个月没在家见到她们了。我回家的时候他们都睡觉了,我走的时候他们早走了。”我想得比较简单,反正我爸妈对我的同学都特别热情,绝对不会让吴双晴受委屈,加上我在家的话语权也比较大,我爸妈一定不会拒绝这件事儿,而且他们确实跟我碰不到几面。“来吧!”我再三邀请她,成功说服了她。

我想,也许我的命运从这一刻开始变得不同了,又或者这原本就是我命运的一环,我始终没能想清楚。

“那我跟我爸妈商量一下,看看他们同意不。”她有点儿兴奋。

中午她给妈妈打电话商量这件事儿,母女俩经过一番交谈,她兴奋地跟我说“我妈同意了,这周末就来给我办退宿手续,周末我就能搬过去了。”我俩兴奋地击掌。

从那个周末起,我俩朝夕相处的日子又开始了。

高二开始,我被自己那“上进”的枷锁拉了回来,所以渐渐地疏远了我的姐妹团体。在我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们的邀请后,她们也就渐渐地把我划出了姐妹团的名单。我不是不喜欢他们,我打心底里是很喜欢她们的,但是我的注意力大半都放在了学习上,尤其是不知不觉间,我已经成了雷打不动的第一名,那个无形的压力不允许我给自己留太多缝隙。况且,吴双晴的到来也让我不得不做出选择,我没有资格给两方姐妹强硬地凑到一起,我只能简单粗暴地选择了吴双晴。一段美好的缘分就此终结。在我此后的生命中,这样的状况一再上演,每次我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吴双晴。我不依赖她,但是,她是我生命情感的一道防线,那道防线破了的时候我才清楚这一切。

我的生命底色始终有一部分是阴郁而多思的,那让我的神经总是紧张而忧郁,这种紧张是不对外的,只有我自己知道,可人一多,我就不由自主地阳光了起来。在班级中我始终是随和热情的,不是装出来的,就好像我身体里有个开关,分昼夜。阳光一照进来,我就成了可以跟任何人打成一片的社交能手,但月亮一升起来,我就不由自主地陷入对人生宇宙的思索中,多思必然忧郁,所以我时常提不起力量,不想跟任何人说话。

好在,那个时候,我们的大多数时间都被学校生活占据了。早七晚十,一周六天,节假日基本无休,有意识的时间,我们都在学校,无意识的时间大多被睡眠占去了,所以我的拧巴只留给周日的我自己和父母,吴双晴应该瞥见过我那副模样,但是没有深入地了解过。

我跟吴双晴同出同进,过着一脑袋奔赴高考的日子,有目标、有压力、很单调,单调中有些小故事,也有些小事故。

有一段时间我和吴双晴都有睡眠障碍,如今推算来看,我们那时候的压力太大了。青春期的我们开始对这个世界有了全面的感知,有疑问,有困惑,有始料未及的情感,有对跨越地域甚至星球的向往,但我们的生活却被局限在方圆五公里内,大人对我们的疑惑避而不谈,我们的人生中只有学习一项任务。情感一经堵塞,总归会以更汹涌的姿态喷薄而出,有时候便会很惨烈。

那时候,我的表现是入睡困难,在躺倒枕头上和进入睡眠的空当中,那种安静令人难以面对,高速运转惯了的头脑一时之间难以自处,思绪比春天里四处飞扬的柳絮还轻飘,正面对决毫无用处,初中时那无法遏制的睡意反而令人怀念。从那时起,我养成了戴着耳机听故事睡觉的习惯,《百家讲坛》里的帝王将相,《老梁故事汇》里被安上假姓名的民间百姓,一个一个被编排出细节的故事开头都被我听烂了,而所有的结局都悄悄地进入了我自己也无法企及的潜意识中。

白天里,课间学校嘈杂,午休和晚休时间,乌泱泱的生命喷薄而出,大人看我们都带着羡慕年轻生命的眼神,一如我们现在看那些青少年一样,然而,时间的幻象只在纵向比较中才显得珍贵。吴双晴那时候患上了稍显严重的神经衰弱,本该强力的免疫系统被破坏得奄奄一息,随之而来的肠胃炎让她吃尽苦头。那时候,我经常陪着她去挂点滴,年幼无知的我有时候竟因为可以因此逃离学校而略显兴奋,完全不知道疾病的可怕。那时候,我们都一边忍受着自我难以消解的苦闷,一边因为短暂的逃离而幸福。吴双晴的神经衰弱在被忽视中暗中壮大,直到同窗的厄运悄然而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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